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 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,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,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,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“大妈,请问李秀家怎么走?”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。 “同学们,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,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,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,你不行,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,你今天穿得很难看,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,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,责怪,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?”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?”他问助手。 现在听到这些,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。
“程申儿呢?”司俊风沉声问。 “什么事?”她问。
这么一想,程申儿今天来这里,不仅其心可诛,而且一定有目的。 既能留在他身边方便查找线索,又能延迟婚期,祁雪纯都觉得自己的办法一举两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