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这一生,只有这一次。
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,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。
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。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,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:“妈,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。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。放心吧,你一点都没变老。”
现在她是陆太太,哪怕不熟,也会有人拼命点头。
“你没理由这么做啊。”苏简安条分缕析,“我去见江少恺又不影响你什么,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?而且……故意开错路也太幼稚了。我相信你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!”
她挣脱妈妈的手奔到陆薄言跟前,小小的她只能仰视他:“哥哥,你长得和我大哥一样好看诶。”
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徐伯走过来:“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。”
来吧,她不在意。
她翻身|下床,逃一样奔进了浴室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“你醒了?”苏简安却忘了生气,迅速擦掉眼泪,“我去叫医生!”
江少恺“嘁”了一声:“人家洛小夕比你勇敢。”
苏简安的眉头越皱越深,对凶手的恨意慢慢掩盖了早上所有的情绪波动,她主动要求跟这个案子。
“不是早跟你说过吗?我们分房睡。”
“好。”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,“我相信你。”